上大学前,对于老师这个群体,我是心存敬意的,甚至有点畏惧。
作者 | KC
我小小地内疚了一下,但还是像其他人一样,低下头继续刷起了朋友圈。
学生的上课态度,也往往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但正是因为这样,我们对老师的好坏的评定,也有了全新的维度:考勤、给分变成了首要,而教学内容是否有益和有趣,成为了许多人最后才会思考的问题。
而每到选课时间,朋友圈便会被这样的内容刷屏:“这个老师不点名!快抢啊!”、“这门课出了名给分低,傻的才会选。”
于是,我也跟着朋友圈的指引,选了很多所谓“好老师”的课。
这些老师几乎不管我们到不到课,只管上完课时,完成他们的任务。最后一节课的时候,他们还会露出笑脸来,说:“希望同学们在教师评价里能给我一个客观的分数啊,谢谢大家。”
坐在讲台下的我们,好像握住了老师的某个把柄,沾沾自喜。逃了一学期课,期末还能拿个不错的分数,何乐而不为呢?
但在大二那一年,我很不幸地遇上了大家口中的“杀手老师”。这使我不得不选择做了一件“造反”的事情。
这位“杀手老师”做的,正是大学生最讨厌的事情:他几乎给我们全班都打了不及格,只有少数几个拿了 60 几分。
全班同学都愤怒地指责这个老师不会“做人”,于是,我们每个人轮流给他打电话要求解释,
见他丝毫没有改分的意思,我们决定全班一起冲到系主任那里投诉。
而有一些老师,他们为了能让学生专注听自己的课,想出了各种五花八门的点子。
听他这么一说,大家都被逗乐了。而他每节课都总会自黑几次,玩手机的人也渐渐变少了。
自然而然的,每当课上讲到一些倒霉的事物,学生们便起哄着往朱老师身上套。有时候,甚至是些侮辱性的词语,但大家依旧笑得不亦乐乎。
但归根结底,他们只是单纯的想将课堂上那些低着的头颅扬起来一些。这些五花八门的技巧,与其说他们新奇,也许更多的是无奈。
而在文章开头讲到的那位教我们新闻学的老教授,也是如此。
为了让班上的学生不再玩手机,他想出一个方法:谁要能每节课回答一次问题,期末保底能拿 80 分。
这节课下课后,我和几个朋友商量,决定约上他一起吃晚饭,心想作为前辈,或许他能给我们提供一些职业上的建议。
他说,其实年轻时便期望着自己能当一名老师。没想到,自己在媒体工作了几十年后,才终于在退休后被大学返聘,圆了自己的老师梦。
让他感到更难过的,是对“老师”这一身份的认可度。
但他还是站定在了楼梯上,回应他:“同学你好。”
所以,今天我们主动约他吃饭,他先是很惊讶,然后是感觉很暖心。他说只要有学生惦记着自己,惦记着还有他这个老师,他便很心满意足了。
说完,他举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。
我们看着这位头发花白的老师,也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酒杯。
看着大家热热闹闹的样子,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。也许大学老师其实是个挺缺爱的群体。他们跟学生间的联系更少,做的也远不只是教学这么简单。
他们就像是老师这一职业当中被特殊划分出来的个体,但却并不能达到对“老师”这一身份的期望。
最后
两位都是学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。但他们被人们所熟知并不是因为学问,而是由于他们在课堂上做了满满当当的板书,底下却只坐着可怜的两三个学生。
幸运的是,在事件报道出来以后,那些逃课的学生抱着复杂的感情,纷纷回到了课堂。
这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好的转变,也让我感受到大学师生间的联系,绝不止于分数这一点上。
来源:我要WhatYouNeed
作者:K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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